“是一个老朋友开的培训班。”
云敛明白了:“这样啊。”
她的话多了起来:“那些孩子都多大啊?”
“七八岁吧。”夏知形回忆了一下之前帮过的忙。
云敛:“哦。”
云敛:“我这种七岁又228个月的孩子现在学画画还来得及吗?”
“…… ”夏知形笑意很明显,她只觉得云敛今天格外活泼,但还是老实回答了,“什么时候学画画都来得及。”
“好的,我知道了。”
两个人的聊天又像是回到了之前京城的那几天,这让云敛有些恍惚,感觉在做梦。
明明昨晚还在因为夏知形的冷淡伤心,今天就大雨转晴,现在还跟夏知形面对面坐着,并且还那么和谐,一点尴尬都没有。
好神奇。
但云敛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压下了心中的很多欣喜了。
能够见到想见的人,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云敛以前都没这样的经历,她很少有想见的人,可以说迄今为止就夏知形一个。
但她才不会告诉夏知形,这样的窃喜的滋味有一种复杂的美妙。
纵然抓心挠肝,但也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