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看起来更乖一点。”

夏知形没再说什么，她的指尖现在碰到的都是云敛的湿润的头发。

吹风机开始运作，声音环绕在耳边，两个人都静默下来，不过云敛的眼神一直都放在镜中的夏知形身上。

夏知形的五官很标志，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每一个拆开都很精致，和在一起更是和谐。

大抵是因为从小到大就在学画画，她的气质也多了几分古典的沉稳，再加上一头从没染过的黑发，云敛一时间愣了愣，等夏知形给她吹好了头发，她由衷地发出感慨：“夏老师。”

“怎么？”夏知形把吹风机放在一边，拿过了梳子，动作轻柔地为云敛梳着头发。

云敛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你真好看。”

夏知形：“……”

夏知形：“你昨天也这么说。”

“啊？是吗？”云敛笑着说，“可见我是真的这么觉得的。”

夏知形摇头失笑：“好了，化妆吧。”

“好。”

云敛的妆没化太久，她也就打了个底又描了下眉，眼影上了一点，就把头发一撩：“好了。”

衣服已经换了，是跟夏知形看起来比较登对的衬衫。

“夏老师。”云敛和夏知形站在全身镜前，她的笑容就没下去过，尤其是在看见两个人的样子后，笑意更深了，“我觉得我们两个好配啊。”

夏知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