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还以为他是女孩子吗?天天你活了上千年,是完全没近距离和女人接触过吧?
想到其中的原因,夜空又好笑又欣喜。
房间里没有开灯,活了这多年天白第一次做这种事,脑子里一团乱,心里又慌又紧张,只以为夜空也紧张害怕,才会发抖,于是脑筋脑汁地夸了她一句,“女孩子很难练出像你这样漂亮的腹肌。”
说完,夜空的肩头抖得更厉害了。
天白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自己的小伴侣,只能抱紧他,细密地亲吻落在他的颈间,“乖,别怕。”
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夜空终于把手从脸上移开,看过来的视线无比炙热。
“天天,你真好。”
天白拉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垂眸轻笑,“交给我好吗?”
夜空脸颊微红,双眸湿漉漉的,害羞地点头。
为了照顾羞涩的小伴侣,也为了能给他们的初次留下美好的记忆,天白觉得自己投入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
逐渐失控的心跳中,天白的手移动到了夜空的裤腰上,这次感觉更怪了。
就像原以为前面是平地,却突然上了坡?而且不是松软的土坡是硬实的石壁。
天白不禁蹙起了眉头,一片浆糊的脑子努力地回想不多的关于生理构造的知识。
可没等他想明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压在了床上。
夜空一手将垂下的长发撩到后面,跪坐在天白的身前,将人压倒,侵略的眼神完全不加掩饰,呼吸急促,“天天,我等不及了。”
这莫名的违和感让天白一惊,他伸手想将夜空推开,“为什么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