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郗奇怪的看着田怔国,因为田怔国离的太近,他便垂眼看他,睫毛眼尾压的弧度,田怔国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不过,他也看得出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只带着点疑惑,虽然因为这段时间开始有交集而没有那么冷淡疏离,却也并不像哥哥他们那样,对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带有什么多余的疼爱之情。
自己之于对方,不过是同宿舍兼上铺的个普通弟弟而已。
不像硕珍哥那样是第个亲近他的人,也不像泰涥哥有为他挡拳头的关系。
可是,明明在开始,是自己第个让他念出自己名字的。
“怔国xi?”面前的全郗开口。
嗯,就是这么叫的,在当初自己说完“我叫田怔国,97年生。”时,这个人是这样带点孩子学语的感觉慢慢开口叫出来的。
因为认生,田怔国也没有说“不用后面加敬语”,而且听全郗喊的时候,莫名喜欢对方这样叫自己,也就没有更正。
可是看到全郗对待金硕珍他们的的态度后,田怔国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所以我就真的只是怔国xi啊。
也不知道怎么就脑子热,田怔国脚下转,躲到了全郗背后,揪住他宽松的上衣,头从他身后挪出来些,看着金南俊:“全郗哥救我!南俊哥因为恼羞成怒要揍我。”少年还没变声显得清脆的声音非常的好听,非常的不要脸。
看着比全郗矮些的忙内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话,接着仿佛真的害怕似的顺势圈住全郗腰身,金南浚抽了抽嘴角: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田怔国脑子热做完这件事,却发现原来亲近全郗这件事他做的并不难,甚至有种难言的欣悦由隐秘的发芽状,瞬间被浇灌生长而起。
原来其实不只是哥哥们变得奇怪。
“全郗哥身上,好像有什么味道?”下子跳出那个拘束自己的怪圈,田怔国下子从憋闷变舒畅了不少,抱着全郗又奇怪的嗅嗅,怪好闻的。
“汗味吧。”全郗淡淡的回了句,虽然被田怔国忽然的举动弄得有点莫名,但也只当他真的怕被金南浚打而慌不择路的选了自己做“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