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郗微微闭了下眼。
因为全郗的情况不同,所以摄像大哥也被特意嘱咐他如果有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注意。
于是他打算问全郗是不是有哪里特别不舒服,但全郗又睁开眼,看着镜头道:“第一次挑战这个,希望可以做的好一点。”
“也不能落后啊。”这一句,越说到结尾他的声音越轻轻,像是在自言自语,眼神不自觉的向窗外。
最后他又看向镜头,像是透过镜头在告诉那些担心他的人:“能成功的。”
高度已经升的超过一半了,一阵阵涌上来失重感越来越强,全郗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他开始闭上眼睛,好像只要不看见或许就会好些,但实际上闭上眼睛后,其他感官又被放大。
全郗就那么靠在窗上,像是在感受又像是在放空,握着栏杆的手背却青筋冒起。
已经开起灯的升降间里,暖黄的灯光下,默不作声的全郗露出的脖颈处冒出的冷汗清晰可见,在偶尔滚动的喉结下,顺着脖颈滑落进衣领,那副无声忍耐的样子,让看到这里的阿米简直心都揪成了一团。
时间好像过的很慢,又其实很快,脚下一阵轻微的晃动后定格,全郗猜测已经到了最高处了。
他睁开眼,就看到了蹦极台那边的出口,和想象有些许不同,黑漆漆夜色中,还有远处的霓虹灯光,汇成了一个并不那么冰冷的夜景。
松开了抓着栏杆的手,全郗才感觉到方才因为握的太用力,所以此刻掌心火辣辣的。
不过,这反而唤回了不少他有些涣散的神智。
而切换的镜头,下面的防弹成员们从升降台上去,就差不多是像望夫石一样的,一直在往上看,脖子都酸了都没感觉,因为担心的情绪已经盖过了其他的心情。
朴智溃骸坝Ω煤芎e掳伞!?
闵玧其:“就算是害怕,那孩子也完全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