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盈盈面上保持微笑,心里在说:夫君,你杀了他吧。
在这时,沈骞终于说话了。“他出去了谁给我们倒酒?”
六皇子很配合地对方盈盈说:“你留下。”
方盈盈留下了。
不多会,菜肴一一端了上来,四人边吃边聊,起初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渐渐的,便话里有话起来。
作为里边唯一一个多余的人,方盈盈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该倒酒就倒酒,没事儿了就退到沈骞身后的地方候着。
沈骞基本都处于沉默的状态,不直接问他,他便不开口。
六皇子话最多,可总是不动声色地将敏感话题扯到无关痛痒的地方去,三皇子心中不爽,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能忍着。
络腮胡则是个粗神经,两位皇子高深的话语他大多没听出隐藏的意思。
方盈盈站在角落看戏,倒也觉得有趣。
看戏看得有些入迷,沈骞的酒杯空了她没发现,直到他不满地回头,她愣了会儿,才后知后觉地上前倒酒。
正好三皇子安耐不住,话语变得直接了些。“六弟,太子对你我都不算亲厚,你可有想过他若是登基了会如何待我们?”
“嗯……”六皇子做沉思状。
三皇子:“为兄有一个……”
六皇子:“沈骞你今日有何心事?为何喝那么多酒?”
三皇子刚开口,六皇子就转头看沈骞,“关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