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尘风就迎上来,神色凝重地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话,沈骞说了句“去吧。”
尘风匆匆往外走,刚走几步,沈骞又喊住他。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沈骞瞧了眼杵在旁边好奇地围观的方盈盈,也不避讳了,说:“买一本君流风的话本回来,送到沈逸那儿。”顿了一下,他又说:“先拿给我。”
尘风郑重地道:“是,少爷。”
尘风走了,方盈盈还杵在那儿发笑,她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沈骞面色不虞。方盈盈解释:“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你真是一位好兄长,我有你这样的夫君我倍感……”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方盈盈立即闭嘴,拖着有些瘸的脚走向前边站着不敢过来打搅的香桃。
香桃扶住方盈盈,一脸担忧。“小姐您怎么了,受伤了么?”
方盈盈声音不大,“没,只是腿软,没缓过来。”
香桃:“啊?”
“他害的。”方盈盈语气娇嗔,眼睛睨向正往书房走的沈骞,知道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就是要他有负罪感。
就算只是一丁丁点,也好。
翌日,沈骞清晨就出去了,早饭时沈德昌差人来请他过去一起吃却扑了个空。
他这一走,又是三天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