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盈盈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观战,夹起一颗花生米悠哉悠哉地吃着 。
沈骞:“齐慎府上的东西不够你吃?”
云翳:“还是你府上的更好吃。”说话的时候,他瞄了方盈盈一眼,眼神暧昧。
沈骞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方盈盈。
方盈盈忽然觉得口中的花生米不香了。
“那你就把饭钱付了吧。”方盈盈只想谈钱,不谈感情。
云翳饶有兴味地问她:“哦?那么这饭钱是多少?”
方盈盈不看他,而是看着沈骞,娇柔地问:“他在齐慎手下的月例是多少?”
沈骞:“他拿的不是月例。”
方盈盈了然点头,再问:“那我收多少才能让他肉痛?”
沈骞闻言,睨了云翳一眼,说:“割他的肉才能让他肉痛。”
云翳:“……”
方盈盈:这么血腥的吗?
“我们要他的肉做什么?又不能红烧了吃,不如猪肉,收他的钱,让他像被割了肉一样心痛不舍,就行了。”方盈盈温温柔柔地说着残忍的话。
云翳已经开始肉痛了。“前些天还将我当成救命恩人,现在就想要我的命了?”
沈骞:“人救完了,你也得到了你要的东西,甚至,还设计了我多要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