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盈盈:“你可不可以让云翳弄一剂药,让我父亲……‘重病’一回,假病,没用副作用的假病。”
沈骞直视着她,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能看清楚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方盈盈心虚了 ,冲他讨好地笑,解释道:“我听说云翳有这样的本事,我不太相信呢,很想见识一下。”
沈骞勾了勾唇角,“是么?”
方盈盈坚定地点头:“是的是的,我这个人好奇心很重你是知道的,况且这个主意挺好的不是吗?”
她的目光熠熠生辉,好像认为自己的说辞完美极了。
原本不想戳破的沈骞,忽然很想看她另一种表情。于是他说:“上次云翳给你的引发寒症的药,也是因为好奇心重才吃的么?”
方盈盈的笑容凝固了,呆了一会儿,才认命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骞沉默。
方盈盈震惊:“该不会是一开始你就知道了吧?那……”
那他还脱衣服,还……
知道她在想什么,沈骞立即否认:“前几日云翳说漏嘴。”
方盈盈眨眨眼,似在怀疑他的话。
沈骞对她的怀疑很不满意,微眯起眼眸,像是在警告。
方盈盈很快就豁然了,不管他什么时候知道,反正他抱着她睡了两个晚上。
“那你今晚回家睡觉吗?”想到哪儿,方盈盈就问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