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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随雾蒙蒙的眼眸里满是惊愕,这是还没折腾够?

桓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能归咎于这猎户女生得太好,每一处都甚合他心意,而且没有扭捏作态,没有欲拒还迎,与他契合得仿佛卯榫,令他一沾上便欲罢不能。

每次满足只能维持片刻,立即就想要更多。

他拿开她的手,将她下裳掀开看了一眼:“明日叫府里送点消肿化淤的药膏来。”

随随刚松了一口气,冷不防又是一疼。

“今晚只好先忍着了。”桓煊勾了勾手指。

感觉到她陡然绷紧,换煊轻嗤了一声,缓缓抽手,撩起她中衣一角,慢条斯理地揩了揩手,乜她一眼:“你当孤是禽兽?”

禽兽也没有这样的,禽兽还知道饿呢,随随心道,但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不管桓煊是不是禽兽,他也是要吃饭的。

“穿好衣裳去堂中用膳。”

齐王殿下竟然会与个贫家女相对坐着用膳,这在一个月前都是不可想象的事。

一来他有洁癖,不喜欢与旁人一起用膳,总是能免则免,二来以随随的身份本来连侍膳都轮不上。

但男女间就是如此,肌肤相亲多了,便自然而然熟稔起来。

桓煊在她面前也不像起初那样成天端着架子,态度松弛随意了许多。

随随本不是拘谨的性子,平日的谨小慎微都是装出来的,并不觉得和桓煊对坐而食有什么僭越。

齐王殿下的膳食自然精美多了,可以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滋味不一定比她做的饭菜好多少,但摆设、色泽都透着股精雕细琢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