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痒得直躲:“有刺客怎么办……”
桓煊冷笑:“孤看你就是个细作,孤要亲自审你。”
一时只闻水声哗哗作响。
两人在池中胡闹了两回,桓煊看着夜宴的时间快到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抱着人出了池子,用块大布巾将她裹了道:“晚上有宫宴,孤要去飞霜殿。”
随随道:“民女要跟着殿下去吗?”
桓煊掐了她一把:“你现在是鹿侍卫,要自称属下。”
随随无可奈何:“属下要跟着去吗?”没想到齐王殿下还有这样的癖好。
桓煊道:“跟我去做什么,从头站到尾,只能看着人吃喝。你留在这里,我叫人送晚膳来。”
随随心下了然,宫宴上肯定有太子夫妇,桓煊肯定不想让阮月微看见她。
再一想,皇帝所居之处守备森严,太子疯了才会在那种地方动手,遂点点头:“好。”
桓煊又争分夺秒地与她腻了一会儿,这才更衣正冠,坐着步辇往飞霜殿去了。
到得殿中已差不多是开宴的时候,太子夫妇和一干宗室都到了。
桓煊向父兄行了礼,目光从阮月微身上扫过,落在她身边的粉衣宫装女子身上,那正是上汜在芙蓉苑见过一回的阮六娘。
今日的筵席上都是宗室,以她的身份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皇帝让太子夫妇带她同来,意思十分明显。
桓煊的脸色沉了沉。
阮六娘也在望他,视线甫一相触,便即害羞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