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笑道:“真不吃?殿下不是爱吃甜的么?这柿饼霜多,格外甜。”
她洗净手,拈了一块给他。
桓煊也就就坡下驴地接过,咬了一口,冷哼了一声:“不过尔尔。”
随随知道他别扭,也不理会,只是问道:“殿下不是在兵营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桓煊垂着眼眸佯装看书:“得空回来瞧瞧你,谁知道你在家里一日也呆不住。”
说着撩起眼皮乜她一眼:“东西呢?”
“什么?”随随愣愣地道。
桓煊没好气道:“没有算了。”
随随想了想,半晌才想到他说的大概是平安符,遂从袖中掏出个青灰色的锦囊:“这是民女去青龙寺求的平安符。”
桓煊道:“灰扑扑的,真丑。”
随随抿唇微笑:“配不上殿下,民女收起来。”
桓煊一把夺过来;“孤又没说不要,将就着佩一佩吧,你替孤系上。”
随随将锦囊系在他腰带上,拿起他的玉带一看,却发现那只绣海棠的旧香囊不见了踪影,她似乎有段时日没见到那只香囊了,却回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桓煊放下书,拍拍床榻:“仗着伤略好些就乱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躺下来。”
随随道:“民女还未沐浴呢。”
桓煊挑挑眉:“孤何尝嫌你臭了?”
随随只得脱了外裳,在他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