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伟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侧面:“这儿有点妆没卸干净。”
苏潭笑笑表示善意:“好的。”
——
拍摄夜戏很耗费体力,更不要说山里那么冷。苏潭跟着慕时一块上楼,睡前又喝了杯热牛奶,便很快睡着了。
他做了一串噩梦,梦里被人追得很累,全身没力气。
从梦中骤然惊醒时,苏潭吓得一头冷汗,伸手要去擦。
一伸手,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
浑身没什么力气,视角也变低了。
手摸到的好像不是额头,额头的触感好像也不是手,而是……
五分钟后,疯狂的敲门声把慕时惊醒。
慕时拉开门,第一眼什么也没看见。
他以为是恶作剧,又把门关上,门还没关严,疯狂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慕时猛然意识到什么,拉开门,向下看。
门外地上,慕时的拖鞋边,一朵小白花倔强地仰着头,两片叶子叉着腰,气鼓鼓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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