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穿好衣服,吹过头发,苏潭拉开浴室门,惊讶地发现卧室里多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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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早就上来了?”苏潭客套地问了句。
“呆在楼下也没事做,他们年轻人的活动,我玩不来。”邹写意笑了笑说。
“你也是年轻人。”苏潭说。
毕竟他们花妖动辄几百上千岁,人类这区区几十年的寿数,怎么算都是年轻人。
邹写意笑得更开心:“你真会说话。”
苏潭客套完之后就不想再废话了,自己收拾床,但邹写意还是一副很有谈兴的样子。
“你今天练到几点?”邹写意问。
“没看时间。”苏潭说,“但是我刚从舞蹈教室回来。”
“那真是太辛苦了。”邹写意说,“唉,咱们这个赛制就离谱,哪儿有刚到第二天先淘汰个人的啊,而且这一场彩排也没有,观众也没有,感觉根本就是为了淘汰而淘汰。”
“制造噱头吧。”苏潭说,“后面估计还有复活赛什么的。”
“说的也是。”邹写意说,“只是这么一来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苏潭说,舞是他自己要跳要练的,又没人逼着他。
邹写意笑了笑:“我帮你捏捏肩捶捶腿什么的吧?要不明天起来你肯定得浑身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