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只有短短几字，没有留下地址。

而微信页面上, 他发的信息旁边有一个特别显眼的红色感叹号。

消息没有发出去。

怪不得她打了这么多通电话。

他立即回拨过去，结果对方关机。连着打了好几通电话，总算是深有体会。

她大概也是他这样的心情吧。

无奈。

无可奈何。

顾砚沉默了两秒，抬眼看向额头有薄汗的章程，神色清冷没有其他表情：“如果, 你女朋友约你，你爽约了……那么……”

对于感情一事，他开窍得晚, 他知道宋希其实并不信任自己，虽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 但能感觉到。

这件事情他同接了婚的发小谈论过, 发小说得给女人安全感，可安全感这东西, 很玄妙。

他还没有琢磨透, 现在想想自己给她的爱情的确是虚无缥缈的，也难怪她连婚礼这事都不同自己说。

说到底，是他自己没有考虑好。

章程暗暗揣摩着自家总裁这话中的意思, 一般问这种事情都是在映射自己。就像以前常用的借口，“我有个朋友……”

其实哪有什么朋友，不都是自己。

他试探着询问：“顾总，你放夫人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