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这样是不是显得她有点斤斤计较？毕竟他和姜妍是过去式，而她才是现在时将来时。

但她就是想知道。

莫名其妙的。

在意。

顾砚听她这话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心情舒畅，反问道：“那你呢？早年喜欢黎昀哪儿？”

宋希小声嘀咕抱怨着，“明明是我先问你，怎么你倒是反问起我来了。”

能不能有点仪式感，先回答我的问题。

就在她快要发火的时候，他开口了，用最平淡的语气讲了个俗套的故事，一个被救与救人者之间的故事。

而姜妍，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

所以才应了她这个无理的要求。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还这份情，但还是莫名不开心。

“好，那我们扯平了，你不许提黎昀，我也不提……姜妍了。”

要向前看。

她想过各种各样的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看他一脸戏谑，她不由得抬眸望着他，“我总觉得你在骗我。”

像骗小孩一样，哄我开心。

顾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