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在陆芩身边坐下。

她们翻看着以往的照片，有说有笑，莫森林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不知何时出了汗。

他去厨房倒了杯水喝。

晚上，陆芩是跟莫姐姐睡的，莫姐姐找了套骨架子小的睡衣给她：“都是新的，很干净。”

陆芩乖乖地拿进浴室。

莫雪见她进了浴室，便出了房间，敲响了客房的门。

莫森林打开门，诧异：“姐？”

莫雪：“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方便我进去吗？”

莫森林让开空间。

莫雪径直走了进去。

床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上面还有一些数据，莫雪看了眼，知道莫森林在忙工作。

“工作上有困难吗？”她问。

莫森林走过去，把笔记本提了起来，放到书桌上，拉开椅子坐下，手指在键盘上敲打。

“还行。”

他实话实说。

“芩芩是妈以前的学生，这件事你知道吗？”莫雪想了想，还是直接挑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