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芩怔怔地回过神。

有人上前跟那对夫妇交谈，夫妇有点不耐烦，敷衍说了两句，来人便识趣地走开了。

陆芩看到了梁心雁。

梁心雁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她因为传播血腥视频，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她在国外生活。

梁心雁也看到了陆芩。

她朝她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又轻嗤了声：“如果知道你来，她估计会觉得讽刺。”

陆芩：“送她最后一程而已。”

梁心雁看了眼前面，那里有李霜的黑白照片：“她吧，挺悲哀的，从小到大都在讨好别人。”

陆芩沉默不语。

梁心雁显然也没多少同情心，她表情十分淡漠：“没办法，这是她的命，我早猜到她是这种结果。”

“该狠的时候不够狠，总是犹犹豫豫，也许是念着小时候那点友情，她对你挺手软的。”

“我们没有友情。”

“对，我知道，说是友情的确不太合适，反正就是那种，应该说是生死之交的交情。”

“你在她心里不一样。”

陆芩觉得荒谬和可笑：“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吧，她可没这么想，对我也并不手软。”

“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