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学生。”

陆芩眼眶越发酸涩，她偏过头，视线看向其他地方, 原来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

积攒了十几年。

如今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泪水安静地掉下来。

“她还是个爱哭鬼。”莫森林温柔地用指腹把她的眼泪擦掉，良久，才又继续说道：“……以前是你在保护她, 未来的日子，就换我来。”

“我来保护她。”

莫森林已经来过墓园很多次, 从一开始的压抑, 到现在的平静和坦然。而这次，他带陆芩来这里, 就是想告诉母亲, 他有了喜欢的人。

虽然有很多阴差阳错。

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跟她在一起。

莫森林点了点陆芩的鼻子，她的鼻子有点红：“乖，叫妈。我妈应该会很高兴的。”

陆芩有点不好意思。

她小声说：“其实……我小时候叫过她一次妈妈。”

莫森林讶异, 随即笑出声，他眼睛都弯成了月牙：“那我们在一起岂不是天生注定的。”

陆芩娇嗔了他一眼。

“没正经。”

她嘴里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