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光使劲摇着小手扇风,抓起冷饮往脸上贴,待平静下来,抱着手机跟al控诉这两天林霁尘的罪行。
姚光:【你说,他是不是特别该死?还为民除害?我让他跪下喊爸爸!】
al:【嗯,是很该死,不过喊爸爸就算了。】
姚光:【为什么?】
al:【他爸爸没你可爱。】
小鹿猝不及防撞开朵花,姚光捏紧手机,嘴角控制不住疯狂上扬。
这多会说话呀,比那该死的林霁尘好十万八千倍!干嘛不多说点……
嘟着嘴娇哼了声,她敲字:【看你面子上,我姑且原谅他了。听说他最近在相亲,我就祝他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
屏幕另一头,“不孕不育”的某人眉梢狠狠抽了两下,随时能写一篇《农夫与蛇》的八百字读后感。
会议正值中场休息,他索性摘了眼镜倚回沙发,阂上眼眸,修长的手指揉着鼻梁。
灯光从头顶直直洒落,勾勒出清俊的侧脸线条,喉结清晰地滚动,像冬日里的冰棱尖,渗着拒人千里的寒意。
片刻,他轻声笑了下,指腹缓慢擦过嘴唇。
低沉的嗓音酿起宠溺的笑,透着近乎纵容的无奈。
“死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有天,尘锅看见某人身后的无数追求者,冷笑:“我总觉得,你这话是在暗示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