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镇定地淡淡“哦”了声,从他怀里离开,准备往卧室走。
手腕忽然被攥住,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直接被顶在了落地窗上。
沉闷的一声“咣当”,两侧窗帘随之鼓荡、飘起,绵绵垂落。阳台上的雪窸窣震落,隐约夹杂着吮吸声和衣料撕裂的细微声。
隔着窗帘,玻璃依旧冰冷刺骨,姚光本能地往他身上贴。
炽吻密集落下,她被亲得意乱情迷,瞥了眼卧室半开的门,低声问:“不进去吗?”
声音不自觉染上了种剔骨的媚,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林霁尘眼眸暗沉,舔了下嘴角,哑声戏谑,“这就进去。”
“啊啊啊啊啊!”
痛意猝不及防地袭来,姚光眼泪一下淌了出来,气得直拍他肩膀。
什么进去?
她说的是这个进去吗?!
狗男人!!!
难怪他一直不肯回卧室,原来是压根就没想在床上办事:)
狗男人,骚得越来越没边了!
外间雪还在下,不知谁家的猫,夜半三更还趴在墙头低低柔柔地叫,声音媚得能酥软一身骨。
狂风“咣咣”撞着落地窗,时急时缓。茶几上的红酒杯跟着摇晃,缠绵的素影远远映在杯面上,像一幅唯美的画,随暗红酒水上下起伏,在玻璃桌面泼洒出一痕清浅的水光。
最初的痛感过去,姚光逐渐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