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沿街不知谁家公寓门口的台阶上,媒体拍到丁嘉莉和傅旸坐着一起吃西式快餐。雪在路灯光线下飘洒,他们笑得好开心。
后来,人们说像是有好好长大的念念和落生。
“念念。”
“念念,没关系的,我在。”
从柏林回到上海,丁嘉莉只觉一室空寂。她说,小旸我得回去了。
傅旸没问她回哪里去,说来看她。
他们说起过赛车,丁嘉莉给傅旸炫她的爱车,让傅旸选一辆开上路。
他选了日产gtr r35,改装过,也改了内饰和外漆,哑光黑色。不那么昂贵,但被奉为经典,丁嘉莉觉得傅旸确是懂一些的。
丁嘉莉把念念装进透气很好的潜水舱猫箱,还有她好几个行李箱。
他们在特例开门的居酒屋打包了两份碳水超标的定时套餐和小食盒,开车去市郊靠海的森林公园。他们野餐、划船,在幽静的林荫小道中散步。
“你真的……要先低头了?”
“你觉不觉得我这样很没意思,较劲什么呢,又放不下。”
“就没有办法让他改变?”
“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如果抱这种想法去恋爱必定会失败的。我只是希望他多爱我一点。”
傍晚,太阳还没落坡,温柔的光晕悬在gtr挡风玻璃斜上角。就在通往市区的一条寂静的路上。
回忆起来却觉得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