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心脏忽然绞痛了一下,然后心跳过速。
惊恐发作。
丁嘉莉使出所有的力气才拿起手机拨出助理的号码。她们两个人开车过来,也拿来了药,可是发作期间吃药是没有用的。
丁嘉莉瘫软着被送回旅馆房间,剧组副导演过来看情况,和导演商量改了下午的场次让其好好休息。
耽误了这一次,不敢再有第二次,丁嘉莉除了每晚暗示服用阿普挫仑这种安眠药物,白天也选择性服用其他抗焦虑的药物。
山里凛冬,人呵出的热气都要在空中结霜似的。
十二月中旬,李寺遇早晨打来电话说,昨夜沈阳下雪了。
“是早了还是迟了?”丁嘉莉掩饰自己病恹恹的语气,歉疚地说,“对不起,现在到最关键的部分了,
我不想请假。”
“一天也不行?”
“我不想。”
其实请假一两天没所谓,她也不是每天都有拍摄任务,只是担心以现在的状态去见他或者他母亲,不太合适。
李寺遇没再说什么。
傍晚丁嘉莉收到微信消息,他说:如果你觉得还不合适,其实可以不答应。
这个不合适,是另一回事。
丁嘉莉回:我是真心想见你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