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及分。

西垣眨了下眼，抬头看着他，顿了顿，“今天是我生日。”

唐城笑了，“嗯。”

“那我的礼物呢？”

唐城伸手抱住西垣，将脑袋搭在了西垣的肩窝，“早就送给你了。”

西垣没动。

唐城轻笑，牙尖咬住了西垣的耳垂，轻轻摩挲，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发颤，抱得更紧，“我把自己都送给你了。”

西垣脸上通红，感觉到唐城的呼吸正落在自己脖子上，有些痒。

“岁岁。”

“祝你岁岁平安。”

刘妈坐在店里，看着西垣发过来的照片。

西垣和唐城并肩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起，似乎是在说什么悄悄话，而袁立方和猴子正互相指着对方的鼻子，吵得脸红脖子粗。

他们身后挂着“生日快乐”的横幅，地上散落着彩带，啤酒瓶，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零食袋子。

看上去一片混乱。

却又带着扑面而来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