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做?”
“权力最是引人趋之若鹜……”钮祜禄氏勾起一侧嘴角,“我偏要教她们摸也摸不着,只能瞧着我宫权在手,死死压她们一头。”
赫舍里氏秀眉轻拢,犹疑道:“你先前不是要撒手吗?你若是没了宫权,想必也不会有人在针对你。”
“我还是贵妃,膝下有八阿哥和十阿哥,还有你,但凡想针对我,理由能寻出千百个。”钮祜禄氏眼神一厉,“但我如今却是知道了,若是没了权柄,谁都能欺负了去!”
赫舍里氏面上闪过几分自责,“是我没用,也帮不了你什么。”
钮祜禄氏见她如此,浑身的冷意顿时散了干净,取了她手心中的杯子,抓紧她的手,笑道:“珂琪姐姐说得什么话,若不是有你陪着我,单那两个孩子我便束手无策了。”
赫舍里氏抿唇一笑,劝道:“胤俄受伤,你若是软和几句,他哪会跟你置气?”
“又与你抱怨了?他不知道你与我最亲近吗?”钮祜禄氏说完,自己便答道,“他定然是不知道的。”
赫舍里氏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谁又知道你私下里是这般长不大的性子。”
“我只要珂琪姐姐知道。”
赫舍里氏眉眼柔和,随即渐渐收起笑意,眼中显出几分担忧来。
钮祜禄氏见状,问道:“怎地了?”
“济兰,咱们先前不是与容女官说好,太子妃嫁进来,便想法儿将宫权交到太子妃手上吗?”
钮祜禄氏垂下眼,道:“便是我放手了,谁又能保证宫权会到太子妃手中?”
“容女官想必是有法子的……”
“她如今在东陵,能有何办法?”钮祜禄氏越发坚定道,“太皇太后去了,皇太后不管事,谁能做主?若是皇上没想给太子妃,咱们便失了主动,我如今绝不愿如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