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
吉雅和完琦惊喜地喊出声,随后乖巧地行礼。
容歆笑道:“您今日怎地有功夫来园子里?”
大阿哥接过侍从手中的信,交给容歆,解释道:“太子的信,我顺便拿过来。”
容歆拿着信,不用看内容,便知定会说她的伤。
而大阿哥与她心有灵犀一般,道:“我方才一摸这信的薄厚,便知太子定是有无数唠叨,他是岁数越大,越惹人烦。”
容歆失笑,将信收入袖中,并未立即查看,而是问大阿哥:“您还有旁的事吗?”
“我命人安抚伤亡百姓家属时,有十余户人家剩下孤儿寡母,实难度日,便想命人送些银钱抚慰,只是怀璧其罪……”
容歆惊讶,没想到大阿哥竟能想到百姓天降横财恐非幸事,他从前,几乎是不会想这些的。
大阿哥教她看得微窘,轻轻咳了一声。
容歆笑着问:“其余百姓已安抚妥当?”
“是。”大阿哥取过吉雅的弓,轻轻拉了拉,随口应道,“皇阿玛还未走时,便已着人安抚。”
容歆所有所思。
大阿哥则是对女儿道:“等回京后,我命人再为你重新制一把弓,重量不够了。”
吉雅并无意见,乖巧地点头。
这时,容歆道:“我整日待在这宅院里,憋闷的很,官府安抚他们时,我能否去瞧一瞧?”
大阿哥眉头微拢,不甚赞同道:“您伤害为痊愈,需得静养,怎可随意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