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是个属貔貅的,只想进不想出,可这两年,经他手进来的钱多,出去的更多,他到底是为灾民讨公道,还是为自己讨公道,容歆十分怀疑。
“太子二哥,您看,可否准许弟弟作为钦差前往陕西?”
太子端起茶杯,边喝茶边思索,九阿哥不敢打扰,只紧紧盯着他得脸。
容歆起身,为九阿哥续上一杯茶,待太子放下茶杯,又为太子也蓄满。
“姑姑,您且坐着便是。”太子关心道,“方才您又咳了?”
容歆闻言,故意作怒状,“是哪个又到您跟前报信儿,教您烦忧,我非得去说说他不可。”
“他此举无错,胤礽怎能向您说出他的名字。”
“您倒是护着他……”
但两人心中其实都清楚,能给太子“通风报信”的也就那一二人,他们也只不过是闲来逗趣罢了。
然而他们在这儿闲话家常,有一人却是焦急不已。
九阿哥追问道:“太子二哥,您倒是理会理会弟弟,究竟允不允弟弟去陕西?”
“你这耐性,着实差了些。”太子表情不甚满意,“如此,我怎能放心你一人出京?”
九阿哥却是瞬间抓到太子话中的空隙,眼睛一亮,道:“有旁人一同,便允弟弟出京?”
太子一顿,失笑道:“你既猜出来,不若继续猜猜,我会教谁同你一起去陕西?”
九阿哥眼睛转动,猜测道:“难道是几位哥哥中的一个?”
太子嘴角上扬,并未卖关子,肯定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