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予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握,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一声。
陆以瑾更气了:“我说爱你,你信了吗?让你依赖我,你有做到吗?”
“我当时……刚知道我是……”林时予侧开脸,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私生子。”
陆以瑾说:“是私生子又有什么关系?在这世上,没有人要你,我要。”
“你只有我,只能看到我,必须依赖我。”陆以瑾捏住林时予的下巴,用了很大的力,逼林时予看着他,“林时予,你听到没有?”
这是陆以瑾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喊林时予的全名。
林时予下巴红了一块,有些疼,但他顾不上。他见陆以瑾生气了,下意识点头,然后说:“我听到了。”
“你别敷衍我,”陆以瑾没缓和语气,一字一顿地说,“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真的会用手铐把你锁起来,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那把我锁起来吧。”林时予轻声应道。
陆以瑾眸子里的情绪深不见底,沉下声音:“你最好别纵容我,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林时予知道陆以瑾是什么样的人,更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破碎之于破碎,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完美契合。
林时予看着陆以瑾,眼里含了一点泪,模样很可怜。
陆以瑾完全气不下去了,他把林时予打横抱起,走到沙发上坐着,又让林时予坐到他腿上。
陆以瑾抱着他,声音变得温柔:“哥哥,是我的错,我太忙了,没有顾上你。”
“我是个混蛋 ,你昨天都那么不对劲了,我竟然还要走,我应该陪着你的。”
陆以瑾忙着工作,让人看着张羽珩,张羽珩这段时间都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陆以瑾以为他掀不起什么浪花,没料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