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好半晌，北景墨突然开口。

吃完都要死，北景禹迟早会知道她生病，所以这个手术早晚都要做。

“北先生，如果病人……”

“不……我不做手术。”

突然，从病床边传来顾倾慕虚弱的声音，苏韵玄迅速回头，走了过去。

“倾慕！”

苏韵玄拿起枕头垫在她脑后，眼眶红红的看着顾倾慕苍白无比的脸。

北景墨跟顾以斐目光，同时看向顾倾慕，谁也没说话。

顾倾慕所突然一把苏韵玄，情绪有些激动。

“韵玄，我不做手术，我不想死，不想离开北景禹。”

顾倾慕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打在苏韵玄手背上。

苏韵玄身体僵硬，被那温度烫得好半晌没回过神。

“可是，不做手术你也会死。”看到顾倾慕眼红，苏韵玄也差点跟着哭起来。

“你不能这么傻，拿一辈子赌这几天。”苏韵玄声音沙哑，“倾慕，我不想你死。”

她一定是早就撑不了，如果不是北景禹回京都，她可能真的要昏死在北景禹面前。

活了真的多年，苏韵玄真的第一次见顾倾慕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