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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远处，不显眼的拐角处。

一抹狠厉冷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们的方向，将刚才的一幕幕全部看了去。

她们有什么资格值得幸福？

那人双手死死握紧，眼中蹭发一抹恨意，足够将人燃烧掉。

回到病房，顾倾慕正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听到开门声，顾倾慕才回过神，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

“韵玄，小柠檬还在家里，你快回去吧，我现在好多了。”顾倾慕笑着说道，那笑容确实无比刺眼。

现在让她走，那刚才让她来，是害怕自己撑不下去，让她来听遗言的吗？

想到这里，再看着她脸上难看的笑容，苏韵玄心里更加难受了。

“倾慕，你想好了吗？”

苏韵玄没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坐在她身边，脸色堪忧的盯着她。

顾倾慕笑容消失，眼眶微微泛红，却没让自己哭出来。

“韵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苏韵玄不知道顾倾慕要问什么，可她有预感，接下来她的问题绝对很锋利。

第912章 爱女人可以死心塌地（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