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还？

宁夏冷笑一声，听见顾以斐这么说，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偿还！

当年发生那些，简直就是她一生的噩梦，怎么偿还得了。

“我不要你偿还，你放了我好不好？”宁夏抓住顾以斐的手，声音沙哑，“我一个人真的很好，为什么要来……”

“那我怎么办？”顾以斐低头，狠狠堵住宁夏的粉唇，吻得有些发狠。

宁夏吃痛，拳头落在他身上。

可顾以斐就跟没感觉一般，任由宁夏发泄。

“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我，为什么都是我的错，为什么都骂我，为什么……”

宁夏大哭起来，坐在沙发上的顾止衍听见妈妈的哭声，立刻跳下沙发，冲到厨房门口。

砰砰――

“爸爸妈妈，妈妈……”

小手用力拍打着厨房的门，奈何力气太小，就是推不开！

妈妈怎么哭了呀，爸爸欺负她了么？

坏爸爸！

他不喜欢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