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话音刚落，程序便一个耳光狠狠扇了过来，女人被打懵了，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路过的人好奇看着，女人更加羞愧，眼泪顿时掉下来。

“程序，你疯了！”

程序目光冷漠，转过身，冷冷开口：“不许你这么说她！”

女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程序淡漠看她一眼，将手中的东西扔给她，转身大步离开。

女人愣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

……

回到车里，宁夏很安静坐着，顾止衍开心的吃着糖果，好不乐乎。

到了学校，顾以斐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拉着顾止衍，走得有些吃力。

宁夏一个人走了好久才意识到儿子没在身边，停下转过头，才看到她走出来好远了。

“我来拿吧！”

宁夏上前，朝顾以斐手中的食品袋伸出手。

顾以斐勾唇一笑，低沉开口：“你男人连这点东西都不能拿，还怎么抱你跟儿子？”

宁夏愣了一下，小脸瞬间烧了起来，发烫发红。

回到住所，顾止衍嚷着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