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以斐点头，“夏夏，跟我回去。”

看着顾以斐难看的脸色，宁夏心头抽痛，默默点头。

每走一步，宁夏觉得浑身都在颤抖。

如果不是顾以斐搂着她的腰，她早就腿发软站不住了。

“少爷回来了，还有……小……小姐。”

佣人突然喊了一声，宁夏就看到顾母牵着顾止衍从楼上走开。

看到宁夏，顾止衍立刻放开顾母的手，冲到宁夏身边，抱住大腿。

“妈妈，妈妈……”顾止衍一个劲叫着，不忘用脸蹭宁夏的大腿。

看到孩子宁夏心情就开阔了，低头摸了摸顾止衍的下巴，跟逗小狗一般。

“乖吗？”

顾止衍立刻点头，“我很乖，不信你问奶奶！”

奶奶？

宁夏抬头，便看到顾母已经停在她身边，一脸慈祥看着她。

宁夏有瞬间的怔愣，记忆好像跟六年前重叠在一起了。

当时她也是这幅表情看着她，就差哭起来了。

她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知道是止衍对不起你。可看到止衍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再就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