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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纱布不积水,这表示宣宁只能擦一点沾一点,且不得将药水倒在灵郎身上。

“……”宣宁动了动唇,看着坐在她面前,乖巧撩人的灵郎,声线沙哑:“……能换个方式吗?”

“若客人愿意让我绘制一幅梅花图……嘶——”灵郎话还没说话,宣

宁手指已经沾着药水帮他擦去锁骨的梅花图。

宣宁的动作不轻,但也不算重,却惹得灵郎发出夹杂着些微疼痛的吸气声。

“……很痛?到底是谁想出这种花样的?”宣宁很不理解,这玩意的情趣到底在哪啊?!

“嗯~”灵郎轻哼了一声,听在旁人耳里极其惹人遐想,那些微痛感与粗糙的磨砺,让他脸色逐渐绯红。

他看着戴着面具,因为他的吸气声动作有了明显放轻的宣宁,心中忽而泛起一股很浅淡的渴望,对疼痛的渴望。

宣宁擦到一半的时候,额头开始冒出汗水。

她……她要收回之前的话,这,这擦画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啊!

谁说男人叫得不好听,宣宁听着浑身骨头都快酥了,太……太太太太让人想欺负了。

但是她不敢也不想,因为镇主还特么在旁边坐着啊!

淦!

灵郎现在也很不好受。

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翼翼的擦画客人,一点一点,轻柔地像是对待珍贵又喜爱的易碎品。

就是因为这种态度,让他内心不断膨胀,不断想要更多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