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欢喜佛烦躁地搓着自己的秃头,瞪了眼方丈,“无情经断的是情,可静灯对那位小施主,似情非情,诸般杂糅。”
“早知便让那小施主表明身份,也不会有如今这个□□烦。”
“静灯心境有缺,若非我等镇压,早有心魔。即便如此,在斋衣节上破丹成婴褪佛成圣,必经心魔,这如何防?!”
“如何去防?!”
欢喜佛冲着方丈大发脾气。
“你忘啦,之前这个计划,你可是双手双脚赞
成的。”另一位佛宗大佬幽幽地瞟了眼欢喜佛。
欢喜佛:“……”
淦!
真忘记了。
“欢喜,你且改改这暴躁脾气。”佛宗方丈慈眉善目,不疾不徐道:“静灯此劫,尚有一线生机,就在这佛法庐。”
“佛法庐?!”欢喜佛正要发作,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难不成是天……”
“算算日程,最晚不过三个月,便有转机出现。”方丈打断欢喜佛透底的话。
欢喜佛伸手挠了挠自己的秃头,看着方丈支使佛子静灯去佛法庐传法,心里禁不住嘟囔,
“都说方丈老谋深算,看来这天舍利也在他的算计中,幸好我当年没跟他争这个方丈之位……”
欢喜佛瞅着天幕里的佛子静灯,心中不忍,打算等散会他就去瞟两眼佛法庐,说不准那小施主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