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只想瘫在床上好好休息,尤其是身体虽然发热,但贴着衣物的肌肤,又觉得冷。
宣宁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
男性外衣,但里衣的触感没变,贺渊明应当没有动过她里衣。
所以……
她昏迷期间贺渊明想给她换衣服,然后就把她外衣脱了,用干燥的外衣套着她湿漉的里衣再裹上被子,睡了一整晚?!
宣宁:????
好像发烧也不是件特别难理解的事情呢。
“药,给她。”贺渊明看出宣宁的不舒服,目光紧盯着牢笼外的绮萝。
“刚开始都有点,多做就好了。”绮萝一副我很懂的表情。
宣宁满头问号:???
“药!”
贺渊明极不耐烦地强调。
绮萝啧了一声,将一个小瓶子抛给贺渊明,随着贺渊明打开瓶塞,一股怡人的清香从里面蔓延出来。
贺渊明倒了些在自己手里,结果倒出来的是一滩柔滑的液体,又滑又凉。
咔嚓——
贺渊明将整个小瓶子捏碎,情绪已经非常暴躁,却又死死摁耐着最后一根弦,低沉道:“不是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