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祁画天垂着目光晃着脚,在这滩血迹上方打转。
小院子里的五个人,当时都在前院,道鹤虽然离开,但他是从街上走的。
这擅自闯进院子里的人,明显不怀好意,宣宁盯着这滩血迹皱起眉头。
对方……
没有进入其它厢房,是直奔她这间房子来的。
如果对方先进入其它厢房探查,触碰到宣宁的小机关,引起她的注意,说不准还不至于死亡。
“死者的样貌你记下了吗?”宣宁没有责怪甚至愤怒祁画天为什么没有忍住杀意,而是平静地问起有关死者的情报。
对方或许罪不至死,但并不是宣宁杀的,她没有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的习惯。
再者,对方若不悄摸瞒着旁人擅闯,也绝不会发生这档子事。
眼下事情已经发生,摸清对方身份才是最紧要的问题。
这样一来,即便后续发生什么连锁反应,宣宁也能根据其身份有个大致方
向。
“她是女子。”祁画天说。
“样貌。”宣宁重复一遍。
祁画天认真想了片刻,摇头,“记不清了。”
等他意识清醒,理智回笼,眼前便只剩下一滩血迹与染血的银线。
宣宁打量着这滩血迹,没有任何灵性尚存,根本无法用其作为媒介查探出任何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