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的人毫发无伤,站在明处笑。
无罪的人却承受无妄之灾,成为过街老鼠。
兔子深呼吸一口:“看得我拳头硬了,好想揍他一顿。难怪是长舌头,原来是喜欢嚼舌根的长舌男。”
稻草人安抚她:“你先别激动,这是以前发生的事,他已经死了,魂魄也被叙白扬了。”
长舌男大摇大摆地离开,三人马上跟上。
和上次一样,壁画中的人看不见他们,nc碰上他们时,会穿过他们的身体,这种感觉还蛮新奇的。
几人在街道上行走,不时会听到路人谈论榴花的事情,一人一句“骚蹄子”,添油加醋的本事不比长舌男差。他们不仅自己说,还逢人就讲,把别人的八卦当谈资。走到街尾时,谣言已经面目全非,变成榴花已经怀了豪绅的孩子,马上就要“逼宫”,挤走无儿无女的齐夫人。
在云叙白眼中,这些无证据散播谣言的人,每个人都长着一根长舌头。
长舌男听着这些越传越厉害的八卦,高兴地哼起小曲:“有两分姿色就瞧不上我,这下我要看看,你成了万人唾弃的臭婊子之后,还有哪个敢要你,还不是要回来跪着求我?”
原来是求爱不得,故意造谣中伤。
三人看着长舌男的背影,连后脑勺都觉得讨厌。兔子上去踹了两脚,虽然长舌男看不到她,也能解解恨。
穿过长街之后,时间线再次发生变化。
长舌男喝醉了酒,不知怎么走到义庄门口。他脸色惨白,嘴里嘟囔着:“怎么就死了呢,他们都说是我说的话被齐夫人听去,害死了榴花,我明明只是想让她回心转意!我不比那狗屁齐老爷好多了?跟着我,以后不用抛头露脸风餐露宿,是她有眼无珠、不识好歹……她命贱,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呸!”长舌男每一句话都戳中兔子的怒点:“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的自信。”
云叙白说:“不要侮辱‘普通’这个词,他不配。”
“吱呀”一声,义庄大门被风吹开,长舌男看向门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门怎么开了……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