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时候,她照常跟涂白一起走。
两个人走到单独的田野路上,涂白大概是听到了她跟谢越柏的对话,状若无意地问:“上午谢越柏叫你,是要跟你说什么吗??”
于真真摇头:“没说什么。”
她在心里同时想:为什么她会对涂白说谎
涂白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于真真不知怎的又想继续解释:“他过生日,让我送他礼物。我问他要什么,他说想要一本书。”
涂白:“《做最好的自己》?”
于真真点头。
涂白回答:“这样啊,我还不知道今天是他生日,起码该跟他说句生日快乐。”
于真真已经快要纠结死了。
她没有想到局面弄成这样,总有种自己周旋在他们两个中间的感觉。可其实明明,她也没有很想谈恋爱,没有想要跟任何一方确定关系。
于真真回家后,洗了个澡。
让自己在书桌面前吐息了好几次,调整情绪,可是做着做着题目就总会想起谢越柏今天跟她说的话。
当有悬而未决的事情,她就没办法安下心来。
而且这次比上次还严重,上次至少她给了明确的答复,今天没有。
她想要不明天就拒绝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