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她之前其实有看过。

只是太过近的距离让她有些不自在，她都在怀疑莫言深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其实如果她以前有注意到的话，现在只比之前近了那么一点点。

“……明白了吗？”莫言深讲完问她，然后看了她一眼，有些讶异，“你脸怎么这么红？”

“啊？是吗？”温卿羽有些被人拆穿的不自在，低着头用冰凉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确实是滚烫的，“可能有一点缺氧吧。”

莫言深转头看着打开的窗子，嘴角轻轻地翘了起来。

温卿羽并没有看到莫言深的表情，但她也知道这个借口大概站不住脚，“我得去个洗手间。”

居然这个年代了还能想到尿遁，莫言深未免觉得有些失笑。

他继续拿起笔开始看资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轻声回应：“嗯。”

温卿羽立马站起来就走了，临走前还没忘记装模作样的扯几张卫生纸。

等到温卿羽走了以后，莫言深的笔再也没动过。

他昨天听了温卿羽说完那一番话回到寝室，就想了很多，直到快入睡的时候才想起了不对劲的地方。

温卿羽向来对朋友的情感问题不在意，就连林奕燃当时都主动和她讲过感情史，但实际上她到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林奕燃和陆维宁两个人怎么在一起的。

并且他在很久之前暗示过他是有喜欢的人的。

这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事。

他不说，她也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