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时候她往房绛所在的地方扫了眼。

已经不见了，但是书还在，应该是暂时离开了。

但此时来不及她想其他的。

好在现在学校的学生少了，厕所也是空的。

她找了个厕所进去，果然。

正当她要出来的时候，厕所里有女生打电话。

“我都说了，我不回来。”带着女生特有的软糯，语气却无比强硬。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女孩子接着说：“过年我也不回来。”

“有那个必要么？”

女生冷笑了一声继续说：“她不是还有个女儿吗？现在想起我了？”

温卿羽觉得在这里听这里的电话并不是什么好的行为，但是现在出去也太过尴尬。

就当没听到好了，但她确实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

掀开门走出去。

正在打电话的女生听到动静，下意识往温卿羽所在的地方看过来，四目相对。

大概年久失修，厕所的灯不怎么明亮。

照在房绛身上，加上一边的窗外高楼细碎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