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深放下墨,把墨装进一旁的容器。
复而拿起毛笔蘸了墨,在纸上谢了“定”字。
温亭之连连发问:“为什么要写这么个字?”
莫言深进书房以后第一次开口:“一为未来,二为现在。”
“怎么讲?”
“此行定未来,也定卿羽。”
温亭之一听便明白:“我听卿意说,你很早就喜欢卿羽了是吗?”
“是的。”
“为什么当时没有。”
“当时未定,不知道卿羽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给她未来。”
还挺会围绕主题的。
温亭之看着他写的字,写的是真好,字如其人不是空口白话。
这人进屋以来的一举一动都礼貌谦逊,君子端方。
他接着问道:“那现在定了?”
“嗯。”
“怎么个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