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意思是要我劝劝娘?”听话听音,喜弟一下子就听出他的意思。
倒把温父闹了个大红脸,吞吐吞吐的说,“那,那你要是,其实也可以。”
喜弟看温言许听的入神,先提醒了句,“二弟,小心膏药掉了。”
温言许赶紧收回探究的目光,喜弟这才重新看向温父,“爹也太抬举我了,婆母哪能听我一个新嫁妇的话。”
温父在一个晚辈跟前碰了一鼻子的灰,胡子都气的动起来,“都被你娘教坏了。”拎起药盒三步并作两步走,大概是疼的撑不住,不一会儿就更螃蟹似得,横着移动。
把温父气走了,喜弟却始终没有走的打算,喜弟不动温言许也坐在台子上不动。
一直等到账房先生出来,喜弟才迎了上去。
喜弟刚才给账房先生解了围,账房先生对她是格外恭敬,远远的就开始抱起拳头。
账房先生以为喜弟要问大定的事,捧着账本就要递上去,却被喜弟又给推了回去,“娘的身子不好,收药材的事我想帮着娘忙活忙活,一会儿还得劳烦先生帮忙将要进的药材,每种封上一两给我瞧瞧。”
“原是这事,少夫人放心我一会儿便能办好。”账房说着将账本卷起来大兜里一塞,卷起袖子就去看刚拿出来的药材。
喜弟安顿好便要抬脚离开,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别有深意的看了温言许一眼。
路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招弟这边的铺子还没开门,不过院子的大门却是打了,里面乒乒乓乓的听了有不小的动静。
“李威哥,姐夫。”招弟端着茶碗,在旁边着急的喊着,连喜弟进来都没察觉。
院子里面横七竖八的堆了很多木头,李威跟温言煜就这么跳下跳下的打斗。
喜弟拍了一下招弟的肩膀,“他俩这是怎么了?”
招弟吓了一跳,一看清是喜弟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似得,赶紧用力拽着喜弟的胳膊,“姐,快让他们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