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煜终是没忍住,扑在喜弟跟前,将喜弟紧紧的抱在怀里。
温言煜的力气大,他这一抱疼的喜弟倒吸了一口气冷气。
“轻点姐夫。”招弟在旁边赶紧提醒了句。
温言煜这才发现出喜弟的异样,双手颤抖的解开喜弟的盘扣,白色的纱布,上面又渗出点点腥红。
这都好几日了,喜弟的伤口还会往外冒血,招弟看着都着急,有心劝喜弟注意,可家里家外总要有个人操持。
可突然间,温言煜哭出了声音来。
刚才,再温父的棺前,他都没有这般痛苦!
喜弟抬手轻轻的碰着温言煜的头,“瞧你,怎如同孩子一般。”
几日未见,才知道心里有多么的挂念。
“夫人!”外头莲莲突然喊了一声。
温言煜一个激灵,冲了出去,却看着温母已经倒在棺材边,而上头一道血痕。
旁边的莲莲手足无措,“俺,俺也不知道夫人会这样,俺就见不得人哭,俺才回屋里躲躲,谁知道谁知道夫人怎么就撞在棺材上了。”
温言煜现在哪还会听莲莲说话,一心冲过去抱住了温母,“娘,娘这么这么狠心,怎么这么狠心。”
温母冲着温言煜一笑,缓缓的抬起手来,只是看到自己手上都是血,却有讪讪的收了回来。
总不是不想,脏了儿子的衣服。
另一只手里拿着温父给她的休书,“等,等娘去了,你将这放在娘身下,娘要带着去下头,去下头亲自还给你爹,娘,娘还想与他做夫妻。”
只说的着急,一口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