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未来的路那么长,等到头来会发现,如今的情感其实不算什么。”
无论温言煜那么拼命是为了谁,可既然努力了必然会有收获。
从前,他不过是一个小镇上开医馆的,后来可能会坐上将军的位置,会上京城住大房子,现在的种种必然早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温言煜用力的压了一下喜弟,让喜弟咳嗽了几声,而后突然转过身去,“睡吧。”便没了音。
喜弟看了看温言煜的后背,手不由的放在刚才温言煜落泪的地方,说不上为什么一声声只能是叹息。
喜弟坐起身子来,看了看地上思量了好一会儿又重新躺下。
左右这床足够大,这么冷的天还是在床上睡的安稳。
一直等着喜弟传来细微的鼾声,温言煜才敢睁开眼,觉得身上燥热。
一开始温言煜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知道直到在军营里瞧见他们跟均女支之间的事情才知道,他想对喜弟如何。
揉了揉脸只能将身子趴了下来,以为这样能掩盖住心里的冲动,只是没想到脑子越来越清晰,长夜漫漫都是煎熬。
一如昨日,喜弟起身的时候温言煜早就起来,出去撒水的时候却不见温言煜在外头练刀,狐疑的往外头瞧了一眼,正好看见温言煜领着长工们也给外头屋子都安上炉子。
也不知为何,隔着这么远喜弟都能看见温言煜眼底的淤青。
莫不是昨日没睡好?
喜弟摇了摇头怎么回,明明昨日温言煜比自己睡的还早,本来喜弟还想着开导开导温言煜,可喊了好几声都没听见温言煜说话。
今日是莲莲下葬的日子,吃饭也就早些。
今日天色有点阴,估计下午得下起来,幸亏安上了炉子,“等会儿让你姐夫领人,给你屋子也都按上。”
听喜弟这么说,招弟诧异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