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煜的眼神微微的一转,突然就蹲在了喜弟跟前。
“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喜弟的身子没动,定定的看着温言煜。
脑子里又想起温言煜画的那些画来。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来我便什么时候回来。”温言煜笑着伸出手,可试探了几次到底没敢真的去解喜弟的衣服。
“说真话!”喜弟猛的一拍温言煜的手,瞪了他一眼。
温言煜这才老实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三个月吧,最快也得三个月。”
而后揉了揉喜弟的头发,“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在整个大周横着走!”
他不想了,再也不想让喜弟受委屈。
喜弟笑了笑,“你这是要将我养成螃蟹?”岔开了这么严肃的话题。
温言煜没有再纠缠,起身将腰牌放在喜弟的手上,“要是有什么事拿着这个去官府求救,没人敢坐视不理。”
喜弟看着沉甸甸的腰牌,“那你怎么办?”
温言煜无所谓耸了耸肩膀,“我就说丢了在让他们打造一个。”
人都说军法严明怎么可能会像温言煜说的这么轻松,“你别胡闹了赶紧把它带上!”
温言煜把腰牌又推了回去,“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从前的我已经跟我的父母离开了,现在我只为你活着,喜弟。”
温言煜突然很严肃的看着她,“你记着你好我才能好,这腰牌你若是现在不收我也能想办法留下来,所以,给我个安心。”
喜弟只觉得这腰牌突然变的更沉了,可到底也没再推辞,“保重!”
这次温言煜走比上次来的人还要多,甚至还有人敲锣打鼓的为他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