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认定了这事。
时隔数年,再一次和谢嘉言面对面说话,她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表露的太过明显了点。
静静遗憾地道:“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谢嘉言跟个臭石头一样,脾气又坏,说话又讨厌,到底哪里好了?”
“徐诗韵那个满脑草包的就算了,你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怎么也想不开?”
说着,她凑近明姝嗅了嗅:“呜呜呜,你身上好香。”
徐诗韵,一个陌生的名字,不过听静静的口气,似乎也是个谢嘉言的恋慕者。
不过,听静静提起谢嘉言的口气,他们应该是熟悉的,就是不晓得是什么关系。
明姝试探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静静眼珠转了转,挥挥手道:“你叫我静静就行。”
这就是不愿意说了,明姝也没勉强,她认真地道:“静静,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静静笑了笑,“就是想认识认识你。”
“认识我?”明姝挠了挠头。
“你方才说的那话,我觉得很特别。”静静的瞳色很浅,眼波流转间显得灵气十足。
她看着明姝,语气好奇:“你是嫡女,庶女能不能入学都关系不到你,你干嘛要同太常说那样一番话?”
“况且,嫡女和庶女之间一般不都是水火不容吗?你为什么还要帮你庶姐说话?”
明姝想了想:“大概是为了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