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没……没看……没看什么！”p

原来是个结巴。p

林默瞅了一眼刘宝和程应儒，就说你太着急了，人家是结巴啊，你得给人家时间让它把话说完。p

“我哪儿知道它是结巴。”刘宝和程应儒还有点不服气。p

“太冲动了，下次不许了啊。”p

刘宝和程应儒好几张脸都露出无奈之色，就说这家伙长的这么欠打，撕了也活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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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点了点头，然后冲着那个脑袋说看你样子，也不是普通的梦魔，估摸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聊聊吧。p

“你哪儿来的啊？”p

“深……深渊！”p

“什么深渊？”p

“深……渊，就……就是深渊！”p

林默上手给对方六个嘴巴子。p

六个耳光抽完了，重新问了一句什么深渊。p

这次对方学乖了，给林默解释了一番。p

让一个结巴解释这个事儿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但没法子，林默得弄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p

结巴说深渊是恐惧、欲望、愤怒等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产生的，只存在于人的心里，这就像是每一个人身体里都存在某种病毒，病毒量会越积越多，但只要这个人的免疫能力正常，就不会发病。p

但如果病毒量继续提升，再加上这个人的免疫力减弱，就会爆发，就会生病。p

‘深渊’存在于每一个人身体里，潜伏着，等待时机。p

林默就问，那意思现在那种黑暗面的情绪已经达到临界值了？p

对面这货点了点头。p

脸上依旧是那种凶狠恶毒的表情。p

林默又给了对方两个嘴巴子，说能不能别用这种表情看我。p

“我不喜欢你这个表情。”p

这怪物结结巴巴的说，它也控制不了，表情就是这个表情，天生的，它也没招儿。p

林默说刘宝他们说的没错，你这模样是真的欠打。p

经过结巴的讲解，林默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p

就像是一个池塘，容水量是固定的，如果超过最高的量级，就会溢出来。p

‘深渊者’，就是这些溢出来的东西。p

林默也算是个科研工作者，他对这件事的看法是这样的。p

被噩梦沾染之后，每一个人身体里实际上都有了黑暗的种子，在噩梦世界里，欲望、恐惧、执念、恨意这些东西是实际存在的，而且力量极大。p

梦魔的力量来源不就是这些东西？p

普通人暂时不受影响。p

但暂时不受影响不代表永远不受影响。p

就像是一个东西，在黑色的水里泡的时间久了，难免会沾染上黑色。p

深渊者，本质上不是梦魔，而是人。p

普通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