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您说是不？”

郁之眼尾一挑，点点绯色，如同盛开的罂粟般惑人，丝丝艳绝尽露：“占我便宜？”

莫南崖轻笑：“岂敢。”

郁之漫不经心的翻了几页文件：“有了苏安凉在，你们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似乎有些懊恼和酸意。

莫南崖挑眉：“九爷是吃醋了吗？”

郁之颔首，直言不讳：“有些。”

“那您应该准备好多吃点小姐给您的糖，好去去酸味。毕竟，您的试探，今天一定会出结果，并且会让您非常满意。”

说着，莫南崖重新递给了他一杯温水：“九爷，您要相信，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像您一样，惊艳过小姐。”

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场地下拍卖会上。

还是十三岁孩子的苏安凉在台上，像是产品一样被推销，她浑身带伤，瘦弱的不成样子，而她死寂的星眸里，毫无光亮，如同亘古宇宙般寂寥。

当宣布买主的时候，她那双眼睛里的绝望如灰。

可当带着面具的郁之出现，并伸手给她的时候，明明人心千般黑暗脏污，可她望着郁之眼睛的瞳孔，却如太阳般闪亮灼烧。

她是第一个，敢那样坦然和郁之对望的人。

也是第一个，敢当众揭下他面具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场地特殊，如果不是高嵩的台下黑如暗夜，他的身份一定会暴露，可他依旧放纵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