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之眉头皱了起来,侧脸,视线扫了下自己的后肩,那里可以看到一些伤疤:“南崖。”
“爷……”莫南崖叹息,知道他想要干吗,有些无奈,“伤口在没有愈合的时候,最好不要掩盖,会影响恢复,而且小姐暂时沉睡比较好,毕竟,太痛了。”
“她万一醒来……”
“爷……”
莫南崖不禁又叹了口气。
这是担心则乱,郁之太过在意,以至于他竟是如履薄冰,生了胆怯。
郁之眉头一直没松开,随后看向禁闭双眼的苏安凉。
她精致漂亮的小脸有些苍白,仿若透明,比任何时候的她都要虚弱,却依旧对他有种无法言语的蛊惑力。
身上的痛牵扯着神经密密麻麻的痛,可他却能感觉出来轻微的不同,越是靠近她,身体越觉得欢愉。
不曾想,欲蛊竟会这么快给了反应。
似是神经到细胞,都被它们缠缠绕绕,疼里伴着酥软,撩的他心尖轻颤,止不住想要她。
真是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说是会痛的。
可这种轻缓不断的感觉,为什么让他这么的欢喜。
以后,若是他在,她是不是也会这些,每时每刻守着挑拨,仿佛感官被放大,全部身心都是他?
他就说,欲蛊是个好东西,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代价有些大。